【上等人】
文明里面的上等人可以像长不大的小孩一样自由地去开拓和探索,例如像狩猎和科学家的建模都是上等人的娱乐。
【下等人的娱乐】
容易上瘾的人对什么都容易上瘾,这也是下等人的一个重要特征,这不关乎是抖音、王者荣耀、斗蛐蛐还是罗马的竞技和面包。 因为这种娱乐无法扩宽你体验的范围,它只是抓住一个点进行反复的刺激,就像巴甫洛夫训练自己的狗一样。 从神经网络的角度来说,这些人神经网络的冗余程度本来就差一些,所以才能习惯于这种单调的娱乐。
这种东西能够被称为娱乐,主要是因为它的针对对象是生活习惯极其狭窄、应变能力很低的那种人。这种人在狩猎和采集的部落中间是很容易被野兽吃掉或者饿死的,因为基本上打猎就是一次军事行动,随时都会有不可测的事件发生。
【上班族】
现在的上班族,他们从来源上来看,基本上是过剩无产阶级的产物。他们能够享受到古代帝王享受不到的物质生活,但是他们的祖先,不多几代人,顶多二、三百年以前的祖先,恰好是从事简单田间劳动,不太需要动脑筋,动脑筋的事情由别人去承担,同时寿命也很短,靠着吃土豆或者吃其他的玉米面包之类的低等食物,勉勉强强度日。
如果我们的祖先都像上班族一样每天在几个地点之间走来走去的话,那人类早就被野兽吃掉而灭绝了。
【体制内人口】
体制内人口都是有特殊体质的人口,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说法和立场,面不改色心不跳,对付这种人你跟他们讲道理是没有办法的,最终你肯定会放弃谈判。
这种人是如何形成的呢,是在不断地折腾中产生的。就像奥威尔说的那样,天主教徒说穆斯林是坏蛋,是几千年一直都是这么说的,所以不影响人格结构;而共产主义者今天说希特勒是好人,明天说希特勒是坏蛋,今天江青同志是革命英雄,明天江青同志是大坏蛋,今天八荣八耻,明天又三个代表,反正每天都折腾,最后把人的道德和整个认知结构都折腾得像抹布一样。他们已经达到了佛学家所谓的不动心的至高境界。无论他说什么,都像是一滴油从一个光滑的台球表面越过一样。他无论说什么,跟他的心灵的稳定性毫无关系。他心灵中唯一关心的一件事情就是,绝对机会主义。